于人生的泥泞中艰难前行
一个喜欢写故事的人

雨御Missing

【维勇】梦回还 01

梦回还的锲子放出来之后,我收到了留言。都是很期待轮回梗,但是在我回复的时候,我是有点想哭的,我很怕辜负你们的期待。

因为……如果你们知道我所想写的内容你们可能会不喜欢我不喜欢这个梗了……

当你们看完他们的第一世,你们就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系列……

请你们先收起期待,在看完这一更后再告诉我你们还期待吗?

前文链接: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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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 · 凉凉(BGM:凉凉

夜幕降临,月色微凉,东风拂过,静谧宜人。

“咻——砰!”绽放在夜空中的五彩烟花被东风一吹,就如在空中开出了一树绚烂的繁花,飞扬间宛如流星划过,唯美而璀璨。今夜狂欢的信号在空中炸响的那一刻,传说中的不夜城——金陵城成为热闹的汇聚地。

灯火辉煌的城中,装饰精美的马车被一匹匹高大骏马拉着,“咯哒咯哒”地沿着青石板穿过热闹的大街,遗留下浮动在空气中的暗香。

街边的酒馆茶肆中飘荡而出的凤箫声吸引着过往行人,如玉壶般皎洁的桂华微微西斜,用自己略带凉意的银光为今夜增添几分迷离。

大街上的笑语喧哗处正是一场精彩的鱼龙舞,不少身着华服、脸上带着有精致绣花的面巾的姑娘们围在一旁,指着人群中游动的鱼龙和女伴嬉笑。在鱼龙舞结束和身边的女伴一边笑着说刚才的精彩之处一边往茶馆而去,穿过喧闹人群时不经意留下了淡雅的清香。

城中热闹,城外也是人头攒动。从城门到江畔的小路上几乎被花灯摊子占据,不少结伴出行的人在路过时买下一盏做工精致的荷花灯,欢声笑语地走到江畔赏月。

宽阔的江面上灯火辉煌的画舫在江面留下粼粼波光,被风扬起的帘子下隐约可见身姿绰约的美人正扭动着腰肢,做出飞天之姿。

“金陵城的元宵节真是热闹啊。”拿起白玉杯,银发男人抿了杯中酒,笑着对身边的金发男人说:“你居然舍得拿冽泉来招待我。”

金发男人嘴角勾起一抹魅惑的笑容,让在舞蹈的舞姬一时忘了动作。他看向映着江畔灯火的蓝色眼眸,笑道:“因为我招待的是绝世佳公子维克托·尼基福罗夫啊。”

“克里斯你可以不要用那个称呼吗。”维克托不满地撇撇嘴,自己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说:“你一直跟我说一定要在元宵的时候到金陵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嘿嘿,这个么,等一会儿就知道了。”克里斯移开目光,看向被画舫灯火映照得如梦似幻的江面,脸上是明显的看好戏的表情。

和克里斯当了这么久的朋友,维克托一看那个表情就觉得自己今天是来错了,这个人是不看自己出丑是不会放自己离开金陵的。

嘛,算了,他也很久没到金陵了,多呆段时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么想着,他的目光移到了热闹的江畔,年轻的姑娘们把一盏盏承载着他们心愿的纸灯小心谨慎地放入江中,柔荑在凉凉的江水中一拨,纸灯摇摇晃晃地向着未知的远方漂去。

真是美好的幻想。维克托轻笑一声,转头看向克里斯,刚要问他需要等多久时,隐约听见铮铮琴音。

观赏舞姬们的舞姿的克里斯也注意到混杂在热闹中的琴音,他嘴角勾起浅笑,挥手让舞姬们退下,画舫上的乐声停止,那琴音更加清晰。

随着琴音飘来的,还有一个清冽的声音:“欲掩香帏论缱绻。先敛双蛾愁夜短。催促少年郎,先去睡、鸳衾图暖……”

听清那声音唱出的词,维克托的脸色变幻万千。

这是他很久很久久到自己忘了是什么时候写的一首词,而且这首词是很不正经的YIN词(担心被和谐,影响阅读抱歉)。这个唱的人是怎么知道这首词的。

仔细听,这人的声音并没有他想象的那种故作妩媚,而是如清泉般潺潺地流进人的心底。

这……“怎么样,”克里斯看向维克托,眉飞色舞地说:“是不是唱的特别好?”

用清泉般的声音唱出这等YIN词,这种体验维克托从来没有遇到过。

他有点好奇这个人是谁。

看到熟悉的蓝色眼眸中的兴致盎然,克里斯心里很清楚,这人上钩了。他起身走到了围栏边,吹了一声得意的口哨。江面上的琴音突然止住,克里斯眼中的一艘小画舫停在了他的画舫前,轻纱撩起,走出来一个身着宝蓝长袍的男人。缓缓走向克里斯的维克托隐约听见了岸边的吵杂,有人喊出了一个名字,好像是……魔魅?

“克里斯公子,好久不见。”那男子微微躬身行了一礼。

“墨魅今天这身衣服是新做的吧,很不错呦。”看见熟人,克里斯的语气十分轻松,说:“有空吗?我有个朋友想认识你。”

“克里斯公子的邀请,全金陵也没人敢拒绝吧。”墨魅一笑,点头应允了。转头对身后的小厮说了什么,小画舫往克里斯的画舫荡去。

“魔魅?”维克托看着克里斯,略带不解。

然而克里斯却没有解释什么,只是靠着栏杆,等着下人引来的男子。

不稍片刻,一身宝蓝长袍的男子站在了克里斯面前。一旁的维克托不着痕迹地打量着面前的人,乌黑长发,白净小脸,温和湿润的棕眸,娇艳的唇,一身低调内敛的书生气,这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子哥吧。

“墨魅,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好友,维克托·尼基福罗夫。”克里斯指着维克托,和男子说道。

从见到站在月色中一身白袍的银发蓝眸的男子,黑发男人的眼睛中就只剩震惊。直到听见了克里斯的声音,他才回过神来,行了一礼,说:“见过尼基福罗夫公子,我是墨魅,墨色、魅惑。”

这个介绍可有点特别,维克托这么想着,脸上的笑容十分友好,说:“你可以叫我维克托,墨魅。”

接着他说:“刚才那首曲子,你可以再唱一次吗?”

“这……这YIN词艳曲怎能污了公子的耳朵,我换一首吧。”墨魅似乎受到了惊吓,连忙说道。

在一旁看着的克里斯却觉得好笑:“我说墨魅,你这个清倌还会怕这个?”

烟火之地的人唱这种曲子,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怎么还会怕呢?

被克里斯说出了自己的身份,墨魅白净小脸上浮起一抹红晕,但还是坚持说:“我还是换首曲子吧。”

留在画舫上的墨魅没有再次唱一开始的那首《菊花新》,而是换了其他的曲子,高雅婉约的《水龙吟》、气势磅礴的《念奴娇》,一首接一首,悦耳动人。

似乎不知疲惫,墨魅唱了一夜,维克托听了一夜,任由那曲子在自己的耳中盘旋缠绕,幻化成心底的一朵花。

谁都没想到,金陵城里的第一角色清倌墨魅居然吸引了绝世佳公子维克托·尼基福罗夫,并且为了这个男人破了自己的禁忌。

这个发展克里斯也是没想过的。他认识墨魅,知道那个人的坚持和固执,有一次喝醉了的克里斯看到身着红衣的墨魅,一时情动打算用强的时,墨魅不顾会不会得罪人,打了他一顿并且把他扔到了大街上。

虽然克里斯没有报复墨魅的想法,但他很清楚这个清倌说不破戒就是不破戒。

但,遇上了维克托,墨魅变了。

他不是那个整日在千金阁上撩拨琴弦的高雅公子,也不是那个不惧权贵的固执清倌。在那个男人面前,克里斯看到了墨魅的另一面,而这一面,墨魅只留给了维克托。

遇上这个黑发棕眼的男人,维克托才知道自己一直在寻找的是什么。

一个能懂得他的喜怒哀乐的人,一个能唱出他每一首词里隐含情绪的人,一个比他自己还懂他的人。

红床帐暖,银发和黑发缠绕缱绻,勾画出一副惊艳的画。

“墨魅,我爱你。”海蓝色的眼眸中只有粉红了一张脸的男人,银发男人低下头,吻住那张能唱出他心绪万千的嘴。

没有任何经验的清倌抬头,生涩地回应这个热情的男人,意乱情迷的时刻用仅剩的清醒说:“我叫勇利,叫我勇利。”

春宵一刻如梦幻,醒过来的维克托看着身边蜷缩着睡得正香的男人,英俊的脸上的温柔如水,他找到了他一直想找的人。

即使这个人是个男人,这个人也是他维克托·尼基福罗夫的,也只能是他的。

他起身要下床,发现自己的衣袖被压在墨魅,哦不是勇利,压在了勇利的身下。

硬要抽出衣袖,他怕扰了这个可爱的人的清梦。昨晚他有多辛苦,维克托是很清楚的。

“你啊。”轻笑着在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吻,维克托取出一旁针线筐里的剪刀,一个眨眼,断了自己的衣袖。

“好好睡吧。”

看到自己的好友穿着少了一只衣袖的长袍,克里斯的笑容中意味明显,说:“哎呦,这么激烈,连衣袖都保不住了?”

“你想多了克里斯。”维克托定定地看着面前的金发男人,用笃定的语气说:“我找到我想要的那个人了。”


情场高手、万人迷维克托·尼基福罗夫佛公子被一个清倌收服了。

这个消息如蝗灾过境般在全国蔓延,碎了一地芳心。

勇利成了维克托一个人的勇利。在维克托面前,这个被称为墨色魅惑的男人只是一个可爱的孩子,被他几句情话一撩就红了一张脸,嘟着嘴说他不正经。

但一旦这个男人喝了酒,他可以毫无顾忌地穿上一袭红衣,在他面前跳着最热情的舞蹈,把他迷得神魂颠倒。

花前月下高谈阔论,红床帐暖心意相通。

最了解传说中的墨魅的人只有维克托一个人,而最清楚绝世公子的也只有勇利一个人。

看上去正儿八经的高雅贵公子实际上就是个长不大的孩子,他会恬不知耻地写出一首首让人面红的YIN词,用那双浸润了深情与温柔的海蓝色眼眸看着他,让他一首首地唱出来。

他会在下棋的时候耍赖,推到必输的棋局,躺在勇利的腿上笑嘻嘻摸着勇利肚子上的软肉说我就是赢了我就是赢了。

是的,维克托是赢的,他赢了勇利的心。

这一点谁都很清楚。

但当一个清倌交出了自己的心,他并不一定会收到同等的回报。

尼基福罗夫家族的族长是个固执的老头,他不能容许最优秀的族人维克托做出侮辱家族的事情。

他坚决不同意维克托和墨魅的婚事。

一个辉煌百年的世家怎么会允许家族谱上有一个男宠的名字,即使那个男人是个清倌,只有维克托一个男人,也是不被允许的。

不顾任何人的反对,维克托在千金阁举办了一场史无前例的婚礼——一个男人娶了另外一个男人。

作为维克托的好友,去观礼的克里斯感慨万千,说:“我真没想到你这么认真。”

“我认定了勇利,就不会再改。”维克托看着面前身着大红喜服的男人,用认真温柔的声音说出自己的誓言:“我的心永远都是他的,只会是他的。”

维克托的心是勇利的,但是他的人并不属于勇利。

金陵城最有名字的青楼千金阁一夜之间成了空楼,维克托被家族的人软禁,墨魅不再存在,身无分文的勇利被克里斯收留。

“克里斯公子,维克托他……”看着面前的金发男人,勇利知道只有这个男人可以帮自己了。

克里斯轻叹一声,说:“墨魅。”他还是习惯叫面前的人墨魅,毕竟维克托一直说勇利这个称呼只有他能叫。他看着惶惶不安的像个孩子般的男子,说:“维克托这次是遇到麻烦了。”

没等勇利在问出,克里斯自己说:“老族长给维克托安排了亲事,但是维克托抵死不从。跟老族长一而再再而三地强调他的妻子只有你一个人,但是,你知道的,老顽固都不是那么容易打发的。”

“那他……”

“维克托本来是可以成为尼基福罗夫家族的新族长的,但是因为……他没有任何机会了。”克里斯说:“他差点被除名族谱,是他的父亲一直和族长说如果维克托同意了安排的亲事,他就还是尼基福罗夫家族的人,而且他的长子仍然是族长候选继承人。”

家族里的事情勇利不懂,但是克里斯懂。对于那样一个百年辉煌的家族来说,维克托做出来的事情已经让整个家族蒙羞,若不是他的父亲用他为家族付出的多年辛劳来要求家族再给维克托一次机会,这个贵公子就会一夕之间沦落成穷儿郎当的普通人。

没有家族的庇佑,维克托就是一个普通人,他什么都不会拥有,只有一个勇利。

然而,克里斯很像告诉那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贵公子,没有面包的爱情是长久不了的。他的坚持和也许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可是陷在爱情漩涡中的人怎么会知道这些呢。

听完克里斯的话,勇利眼中的希望渐渐消散,他沉默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望着窗外的高大梧桐陷入思考。

维克托不懂的道理,勇利是懂的。他的父母,一对为了爱情而背叛了家族,但是在他出生之后,他们并没有像热恋时那么恩爱,为了生计他们开始争执吵闹,勇利是见证他们从恩爱到反目成仇的最佳见证人。

也因此,他才沦落到成为一代名倌的地步。

勇利爱维克托,勇利从始至终都是维克托一个人的。但是维克托从来都不属于勇利一个人的,他还是他的家族的,是他的父母的,是他的友人的。

从来,都不是勇利一个人的。

这么长久的陪伴,这样无悔而坚定的感情,是时候有个结果。

他在克里斯的帮助下再一次见到了心心念念的银发男人。他一脸憔悴,可是那双海蓝色的眼眸一如往昔温柔地接纳他的身影。

没有多说什么,见面就是拥抱,对视就是接吻。

在维克托看来,这是重逢时喜悦的庆祝。在勇利看来,这是别离前最后的狂欢。

一夜颠倒,一夜情迷,一夜温情,终究落幕。

“维克托,我爱你。”勇利看着那双最爱的海蓝色眼眸,深情而认真地重复着说出这句话。

“我也是,勇利,我永远爱你。”

黑发男人转身离开后不久,老族长来看维克托。

“我知道那个人来了,”年迈的老人看着面前刚见过情人后神采奕奕的年轻男人,眼中的鄙夷被隐藏得很好,他说:“你想要他活着吗?”

冷冰冰的话语让维克托浑身一震,说:“您是什么意思?”

“就算他躲在贾科梅蒂家我也是有办法抹去这个人的存在。”老族长看着维克托,说出他来这里的目的:“当然,只要你答应了亲事,他还能活着。”

“你!”怒不可遏的维克托站起身,一时激动的他被愤怒驱使着,想要杀了这个胡作非为的老人,然而隐藏在老人身边的隐卫轻而易举地压制住他。

“好好想想吧,我的耐性可不好。”


“克里斯公子,你今天来找我是为了什么?”勇利抿了白瓷茶杯中碧绿茶水一口,神态悠闲淡然。

见到这样的墨魅克里斯有点意外,但他还是坐在勇利对面,有些忐忑地说:“维克托他……”

“要成亲了是吗?”勇利放下茶杯,说:“我已经知道了,从下人那里。”

“你打算怎么做?离开他?还是去找他?”克里斯问。

“婚礼那天你就知道了。”勇利朝他扬起一个明媚的笑容。

哦,克里斯脑海中灵光一闪,看样子这个人是要去闹婚礼啊,大胆的想法,但他克里斯喜欢!

得到答案的克里斯欢快地离开了勇利所在的屋子,想着自己能帮上点什么忙呢。


唢呐的刺耳声让维克托头疼,满眼的红色让他浑身不舒服。被逼着结婚这种事无论是谁都无法接受,但是面对那个要挟,维克托没有任何办法。

他是个依附家族的贵公子,他没办法保护自己最爱的人,给不了那个人一个正经的名分和安稳的生活。

如果,这样和这个素不相识的女人完婚就能保住那个人的性命,他愿意这么做,即使他的心里很抗拒。

“一拜天地——”熟悉的流程却是和完全陌生的人做,维克托的心里的厌恶越发膨胀。他很想就这样甩了一众宾客离开这里。

但是,他不能。为了他最爱的人,他不能。

僵直的背脊在自己的理智驱使下缓缓弯下,耻辱感从心底蔓延到身体各处。

“二拜高堂——”

习惯了弯腰的疼痛后,这第二下显得轻松多了。

“夫妻对——”

“维克托!”急急忙忙冲进来的克里斯顾不上自己的教养和礼仪,冲到了维克托面前阻止了这最后一拜。

他把手中的一封信塞到维克托的手里,歉然说:“抱歉,墨魅他离开了我我的府邸,我找不到他。”

挚友对心上人的在意作为旁观了这场爱恋的见证人,克里斯很清楚,但在他疏忽下,那人还是离开了。

手忙脚乱地拆开了薄薄的信封,脆弱不堪的信纸上寥寥数字——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虽与君作别,心仍系君身。保重。

他真的甩了一众宾客,他不要家族,不要那些虚无的名声权贵,他只要勇利。

然而那个人真的不见了,在帝都找不到那个黑发男人,在离帝都千里的金陵城也找不到他。

在克里斯的帮助下,维克托找了一个月,他去了所有他们去过的地方,找不到,就是找不到。

旅程的最后他站在他们初识的江畔,江面依旧宽阔,可那人不再。

“呦,小伙子是在找人吗?”一个河边垂钓的老人看着憔悴的维克托说。

“是的,一个黑发棕眸的男人。”

“哦,我见过!”老人收起自己的鱼竿,说:“大概是半月前吧,他风尘仆仆的,看了江面很久,最后离开了。”

“他去哪里了?”

“不知道。”老人往回走一边说:“有人说他跳江了,因为隔天江面上飘荡着一只鞋。”

想到那个一身宝蓝长袍望着江面惆怅的男子,老人轻叹一身,说:“如果是那样,真是可惜了。”

维克托听不到老人剩下的话,瘫坐在江畔不知如何是好。


隔天清晨,老者沿着熟悉的小路走到江畔,架起鱼竿准备垂钓时,依稀看到江面飘着东西。

他费力地甩着自己的鱼竿,勾住那东西往自己的方向拖曳。

那是一袭白袍,和昨天遇见的那个英俊男人身上穿的一样颜色的衣服。长袍的衣领上绣着一朵墨色的梅花,安静地绽放在这个瑟缩的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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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神剧场

墨风:大人您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他们没有好结果?

妖神:嘛,我怎么会知道。那是他们做的选择得到的结果。

停顿一下

妖神:命里有缘,不代表命定有份。若爱情能无波无澜顺利长久,那也不值得世人苦苦求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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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你们没看错,就是刀子。

这个系列,就是一个刀子系列。这样的系列文你们还期待吗?我真的很怕辜负了你们的期待。所以如果看完之后不喜欢的人不喜欢这个系列文,我能理解。

解释一下文里出现的一些东西,让你们知道我不是天才,编不出来,都是借用前人的。

一开始的场景描写是根据辛弃疾的《青玉案·元夕》写的,要是和一些译文有相似之处我也没办法,虽然那一段是我自己翻译的。

后面的《菊花新》是柳永的,全词为:

欲掩香帏论缱绻。先敛双蛾愁夜短。催促少年郎,先去睡、鸳衾图暖。

须臾放了残针线。脱罗裳、恣情无限。留取帐前灯,时时待、看伊娇面。

李调元《雨村词话》卷一:柳永YIN词莫逾于《菊花新》一阙。

然而我看不出这首词哪里YIN了。至于YIN,你们懂得,我只是担心被和谐就这么写。

中间的断袖那个描写,参照断袖这个词的典故由来,这个词的由来跟我写的也差不多,可以自行百度。

而“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虽与君作别,心仍系君身。”前面两句是出自《孔雀东南飞》,后面两句是我现编的。

最后说一下凉凉,就是《三生三世十里桃花》的那首凉凉,之前在一次单曲循环中想到了元夕时江面对望的场景,就有了这个灵感的。

今天写的有点长,感谢看到这里的小天使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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